我抓起灶台边上淀粉糊在耳朵上,好歹也能紧急止下血。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抄起右边案板上的菜刀,正所谓,酒壮怂人胆刀振厨子魂!
用沾满了淀粉的手擦了擦口水,可能是因为耳朵一直流血导致脑子不够用,我忘了淀粉擦完口水会成泥糊。
这下可好,本来就是粘血的手抓了淀粉又被我擦了擦口水。。。。
行吧,特种兵脸上画迷彩油,厨子脸上有血红的淀粉泥。刀也有了迷彩也齐了,我也准备最后一搏好逃出生天!
我迈前一步那刀的手用上七分力,斩了下去。
那老鼠精听声辨位想躲过去,哪知它腿下都是药油浓稠滑腻堪堪侧过鼠头。
我这一斩虽未砍中鼠头刀落在这老鼠精的颈部,手上传来老牛皮般的柔韧感。这用了我七分力的刀斩竟没破开这畜生的毛皮,下一刹那刀锋游走砍在了地上。
一声清脆的声响菜刀崩口了。。。。。
我。。。。卖厨具的老王头你良心何在!!!当初我看上这刀搞了半天价二百才拿下啊~!
我忙后退找寻趁手的家伙事,案板上还有一把刀,算了那玩意也是在老王头那买的,五十块。。。
擀面杖,唉,算了就这个吧。好歹擀面用的一般都粗。
经过老鼠精爪子划拉这鼠头上的油算是没那么多了,可我那油里白芥子的功效体现出来了。
此时只见那老鼠精双眼通红,泪眼婆娑。那老鼠嘴也流这哈喇子,见它这样我倒是解气。
出来混迟早要还的!
那老鼠精四爪着地,后腿的爪子上指甲伸出,噗的一生指甲插入地板砖。然后身形回缩跟着一伸飞跳而来。
见老鼠精飞来,我擀面杖由下而上一棒上撩,老鼠精赤红泪眼想必也看不清晰,前肢双爪向下爪去。
擀面杖被那锋利的指甲削去一节,我手臂紧跟着往上送去擀面杖自然又补回断去的尺寸。
我这借力一送老鼠精便砸向灶台,好巧不巧那老鼠精砸到了灶台上的炒瓢边缘,咣当一声炒瓢倒扣在老鼠精身上。
可就在我以为得以喘息的时候双眼突然火辣剧痛,原来是我借力撩开老鼠精的时候,这畜生皮毛上的药油滴到我头顶和眼睛里。
啊~!只感觉双眼似被那熔岩浇灌,疼我的脑既欲开裂。
巨大的疼痛加之先前的失血,我所剩不多的体力像是破了口的气球。我跌坐在地双手也不敢揉眼,能做的只有大口大口的吸气。
那老鼠精怕是此时也不好过并没有马上推开炒瓢,而了等了几秒才摆脱炒瓢的束缚。
我现在双眼剧痛那还能去看那老鼠精如何动作,只听到水洒出来的声音。
我虽然不能看可我知道灶台上除了油盆还有水盆,这定是那老鼠精用水打算洗去火辣的药油。
然而那是药油不是水能洗去的东西,果然那老鼠精又一声吱叫,这声音高坑悠长,显然是这畜生也要拼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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